太好,总和大队里的人干架,导致大队里的人怨声载道。
但是家里其余五口人的日子好过不少。
以前,姚梅说啥,葛兰草信啥,就是个冲在最前面的炮灰。
但是现在炮灰觉醒,不受摆布,开始反噬了。
姚梅最近的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
葛兰草那张嘴说不过白近玮,那是因为白近玮处处占理,这些年做的事儿虽然荒唐,但是堵站着理。
而白爱党一家屁股可不干净,再加上这家人豁不出去脸面,导致与葛兰草这泼妇的对决中,总是处于下风。
王大花和白宝柱不是没出来和稀泥,充当搅屎棍。
但是葛兰草不吃那套。
“啥叫一家人就算了,凭啥我闭嘴,你咋不让他们闭嘴呢?
是不是我说道你们痛点上了?才让我闭嘴。
你们老两口子该干嘛干嘛去?少掺和我们之间的事,免得伤了情分。”
王大花白宝柱:哎,这老二一家是反了天了。
“媳妇,话别那么冲,再给爹妈气着。”白爱民制止葛兰草的无差别攻击。
又转头对二老说:“爸妈,你们也别生气,我们家小草没啥坏心眼。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大嫂把她当猴子耍了十多年,搁谁不生气?拿谁那大傻子呢?”
葛兰草:谁是大傻子?你是大傻子,我可不是。
白小军掏掏耳朵,在本子的背面写作业,掰着手指,做十以内的加减法。
本来就不太会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