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叔,我东西都搬完了,我先走啦!”白染一手甩着筐,一只小手挥舞道别。
“木头,你送小染一轱辘(一小段路)。”柳大壮招呼木头起床,去送白染。
“不用送,我来了。”听见话的白近玮走进来。
白染看见白近玮那笑意盈盈的脸,气的直咬牙。
“哼……”昂着骄傲的头颅,白染跑了出去。
“闺女,你去哪?”白近玮摸不着头脑,谁又惹着她了?
小姑娘的心思就是难猜。
“我去哪儿雨女无瓜(与你无关),我去江里游泳,捞鱼!”白染的声音越来越远。
“嘿,你这倒霉孩子,等会儿你爹。”白近玮也来不及和好哥们再聊两句,跑出门追白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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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葛兰草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最近处于新思想萌芽,脱胎换骨的阶段。
葛兰花给她上了好多课,就连她平常看不上的张红,都能给她上两课。
学习使人进步,吸收了新思想的葛兰草虽然脾气还是不咋地。
但戾气总是不往家里人身上使了。
最近,白爱民和儿子闺女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葛兰草不骂人,也不打人了。
生气就跑出去找茬,就连路边的树长的方向不合她心意,都能骂一顿。
要是白染看见这个情况,肯定得说:二大娘的狂躁症又加重了。
虽然出门撒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