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柏正巧今日休沐,与林姨娘一同进了破竹院。
老太君见陈川柏、林姨娘、东明新柔和傅疏月都到了,便开门见山道:“今日我去送前户部尚书一家,他家老夫人给我提了个醒。”
她顿了顿,继续道:“如今圣上沉迷长生之术,只怕朝上会有小人祸乱朝纲。”
“祖母说的是,朝中现已是人人自危了。”陈川柏点头道。
傅疏月接道:“我近日派人盯着齐元香住的那院子,发现大学士不仅去她那院子,好像也在别处藏娇了。”
“哦~月郎你说的这个大学士,就是老太君说的小人是不是?”东明新柔为自己的机智洋洋自得。
苇渡拉拉她的衣角,小声道:“新柔姐,好像这个不是重点。”
林霜霜没在意东明新柔和苇渡的小动作,她思考了一路,这会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姐夫是辛朝的中流砥柱,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被波及。更何况大学士既然将姐姐嫁进了将军府,应该是想与姐夫交好的,将军府应该不会被当作异己铲除吧。”
陈川柏微微颔首,“的确现在没有危险。但是几位皇子已经长大,朝中诸臣开始站队了。圣上愈发昏聩,一旦皇子们撕破脸皮,恐怕将军府也不能保全。”
众人提起大学士多次,林姨娘都无动于衷,倒是一听陈川柏这话,关切地看向了他。
陈川柏回以一个安心的眼神,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老太君从罗汉床一侧拿起佛珠,一颗颗捻过,低声道:“总不能事到临头束手就擒,还是得早做打算。”
“不如将半数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