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了很喜欢您送去的经书,今日还传了信,请小姐您去侯府用饭。”
杨宥枝心中稍微好受了一点。那经书她抄了整整一个白天,沈老夫人如何看不到她的诚意呢?
只要先打动了老夫人,一切都好说。
能进了沈府的门,还怕融不化一座冷硬的冰山?现在的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更何况像沈承聿那样优秀的男子,他的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
只要她小意体贴,不假温柔,她相信就算是沈承聿也会被自己打动。
长公主又如何?
那女人刁辣狠毒,半点女人味都没有,想必沈承聿也只是贪图一时新鲜与她玩玩罢了。
所以她不是没有机会。
杨宥枝起身,将棋子一扔,抚了抚自己的鬓角道:“应桃,更衣。”
她款款来到梳妆镜前坐好,应桃上前为她重新打理发髻,忽而听杨宥枝“嘶”的一声,“啪”的一下打开了自己的手。
“疼死了,”杨宥枝瞪了瞪她,“掌嘴。”
应桃愣了愣,咬咬牙跪在地上,便一下一下地掌掴自己的脸。
杨宥枝瞥了她一眼,挑了一双芙蓉玉坠耳铛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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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沈清嘉一边给沈承聿磨墨,一边讨好道,“你就别生气了嘛,这么多天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呢?”
沈承聿坐在案前,手中狼毫笔一批,放下一份公文又拿起另一份。他闻言斜眼看了看沈清嘉,没说话。
沈清嘉被他这一眼看得心虚,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