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怒瞪了王顺生一眼,而后细细地查验了一番,抱拳跪下道:“回皇上,这些东西,单独拎出来,无论哪一样都是没有问题的。”
宋倾岚等待着他的下文。
“只是,”张霖捏起一点香料中的香叶,道,“这金松草原本是较为名贵的药材只是它有一个特点,遇酒即成慢性毒,二者长期混合会使人神智混乱行迹痴傻,一朝毒发……重者暴毙。”
他拿起一颗酒糟丸子:“而这样的食物,只需以金松草为佐连续服下一个月,即可累积大量毒素。”
宋倾岚听完,眯了眯眼。只是那握在身后的手却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了青白色。
他低声道:“香嫔,朕待你不薄。”
袁惊若急忙摇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啊皇上!臣妾根本不懂这些药理之说,又怎么会使出这样的手段呢?”
“你是不懂,”宋明珂道,“可王道长懂啊——”
王顺生闻言脸色铁青,他道:“不、不是啊,贫道什么都不知道,贫道什么都不知道的!”
张霖怒道:“你这逆子!我、我这就将你逐出师门!”
王顺生慌了,一张脸皱成了苦瓜,不停哀求着。
他心中叫苦不迭。
其实香嫔找到他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金松草这种东西,由于其药性特殊,故而正常的药铺很少有售。王顺生原本也不想卖给她,可她……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王顺生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呐!拿钱办事,既然贵人有求,他自然就得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