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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话题越吵越偏,最后又拐到了张红的身上。
“你就是故意把你那破鞋外女儿(外甥女)嫁进我家门的,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看我们这一家断子绝孙?
可怜我家小阳,让这样一个女人给祸害了。”
姚梅的声音虽然极力压低,但是依旧传到了屋内白小阳的耳朵里。
听着姚梅一遍遍提及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插进了他的胸膛。
每天早上,感觉伤口都愈合了一点。
但是姚梅都会再旧事重提,把愈合好的结痂撕下。
心里的苦闷该和谁说,感觉妈和爹都变得陌生了,奶和爷真的是对我好吗?
“大嫂,这事你咋一遍又一遍的提?总说就没意思了。
要我看咱家小阳一点都没吃亏,还赚了呢。
张红论相貌论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就算人家和别人处过对象,那也是挺好的姑娘。
你儿子跟人家结婚,做了两个月的夫妻,一分钱不花,还又赚了一百多,还想咋的?
就是jf前,那西楼里的角儿,都未必有他赚钱。
你上外头打听打听,在厂子里上班,一个月才多少钱工资?
你们家白小阳占了人家两个月便宜,然后还白赚100多块钱。
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美事儿,你还在这抱怨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是张红和我们家小天年纪差的有点大,再加上现在表兄妹不让通婚,我高低得让他俩在一块,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