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心里琢磨,不知道以后抽奖还能不能开出这个东西了。
虽说现在看不出来太大的效果,但是聊胜于无。
她必须得给爹妈,还有那怨种哥哥安排上。
在黑板前教拼音的苏落月:阿嚏~着凉了,一会儿喝红糖姜水。
在家里切角瓜晒干的白近玮:阿嚏……阿嚏……谁骂我?
坐在白竹家,吃炸萝卜丝饼肚子都撑了的苏思烁:阿嚏~肯定是爸妈还有妹妹想我了。
晚上放学后,饭后坐在桌前的一家三口聊着天。
白染:“爸,我想做沙琪玛,你觉得能卖吗?”
“能卖倒是能卖,大家都缺油水,除非过年过节,谁都不能费油炸东西,这种费油的东西都挺好卖,你那辣条好卖和油水足也有关系。
不过你会做啊?这玩意儿不好吃肯定不赚钱,别看又是糖和油的,但是你做的难吃,谁也不是大傻子,啥都买。
毕竟赚钱不容易,也不能天天上当。”白近玮分析道。
“天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吗?”白染调皮的话脱口而出。
接着说:“我肯定是有谱了才这么做的,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是时候和你们摊牌了。”
白染控制着面部表情,用着非常认真的语气说。
“啥意思?你有啥瞒着我和你爸的?”苏落月惊讶的问。
“你还能有啥秘密?”白近玮不屑的问。
“唉,我之前成绩那么差,忽然变得学习好了,你们就没发现问题?”白染皱着小眉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