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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够远的,你死了人就没了,有没有人祭拜摔盆,你也活不过来,还不是得躺在棺材里,咋那么封建迷信?
你看看这些家里有闺女的,到老了走不动的那天,不都是闺女回娘家伺候?
那些家里没闺女的,都是儿媳伺候,过的是啥日子,我不说你自己去看看。
亲闺女伺候和儿媳妇能一样吗?
别指望儿子能伺候你,平常锹镐不动啥也不干,在家里跟大爷似的,你还能指望他在你生病的时候忽然一下子啥活都会干了,变成孝子贤孙?
要以后你真的只有一个儿子,就得从小培养你儿子干活做家务的能力,要不然等你老了那天谁伺候你?”
白近玮说的大义凛然,头头是道。
只有白染知道,他爹经常说以后她生的孩子必须第一个姓白,得孝顺姥爷,以后等姥爷没了,要带着一大家子去看他。
而且还对贡品提了要求,必须得有三个硬菜,然后水果、蛋糕、烟、酒、糖、茶,一样都不能少。
日期也订好了,清明一次,忌日一次,过年一次。
从白染两岁能听懂话的时候就在她耳边这么念叨,一直念叨到现在,白染都能倒背如流。
“你说得对,这么看生男生女都一样,还是你有远见。”林宝义倾佩的说。
“不过你不还没对象呢吗?咋还寻思以后生孩子的事儿,担心的是不是有点早?”白近玮觉得,这小子未雨绸缪的太早了。
“我结婚是早着呢,不咋着急,可是我妈着急,今早上听见这个消息都快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