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糊糊和这个凉水一搅和,就闭着眼睛全都喝下去。”白近玮小声说。
母女俩听完话后,郑重的点头。
万保根早在一旁关注一家三口的反应,看见往碗里倒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也有样学样往自己的小饭碗里倒了大半的水。
让人吃这东西,这不是纯纯祸祸人吗?
即使一家三口排队的位置很靠后,但人总有走完的时候,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看见一家三口碗里的水,小干事皱了皱眉。
“我这是更好的感受当时的艰苦,那个时候我们这些贫农哪能吃上这么干的饭?都是饱一顿饥一顿,吃饱的那顿还都是稀的。”
白近玮说着话,苏落月和白染还配合的叹了叹气。
“唉…………”
小干事一听有道理,就不让他们把碗里的水倒出去了,然后还用欣赏的眼光看一家三口。
白染:还得是你啊,老爹,这真的是瞪着眼睛说胡话,偏偏还是这么的合理。
苏落月:老公真聪明。
打完饭后,一家三口找个地方坐下,开始喝那一碗像是呕吐物一样的糊糊。
闻着味道就是一股猪食味,入口又涩又酸,然后还有一个淡淡的咸味,特别的拉嗓子。
白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苏落月:这个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我要找他出来聊一聊。
白近玮:就是把苞米棒子芯晒干了,磨成粉吃,估计都没有这么难吃。
大家陆陆续续都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