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大家来到了熟悉的地点,开始了忆苦思甜。
熟悉的开场白,熟悉的话术,大家早已烂熟于心。
不过今天有位曾经给人扛活的老头,上台给大家讲故事。
“我曾经啊,给~~~家扛活,每天为了剥削压迫我们,还买了个怀表掐时间,每天让我们早上六点钟起来吃饭,好一会儿有力气去干活,不过吃的也不咋地,牛眼睛大的粘豆包,沾着荤油和白糖,那叫一个香…………”
然后,这位贫农阶级的老头,被人连拖带拽的请下去了。
“呜……干啥呀?捂我嘴干啥?我还没说完……”
底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粘豆包好吃吗?我都没吃过。”
“粘豆包是吉省那边吃的,咱们这没啥人吃,估计那个~~是吉省来的吧?”
“粘豆包咋能不好吃呢?粘豆包有白的,那白的可都是用粘米面做的,一点杂粮都没有。”
“就算是黄色的粘豆包,里面也得产生黄大米。”
“还得沾上荤油和白糖吃,这过的是啥神仙日子呀,咱天天可吃不起沾荤油和白糖的年豆包。”
“快都闭嘴吧,咱可别说了,你看人家小干事的脸都快绿了。”
………………
老头被请下去后,又一位曾经被戏园子买来的大娘上台了。
这个大娘说的就比较正常了,她曾经是过的多么的苦,现在的生活过的多么的美好。
大娘不愧是戏园子里出来的,功底非常扎实,即使这个故事非常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