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肚的,大老爷们就不能敞亮点?看着就欠削。”柳大壮看弟弟这个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说着说着就想动手。
白近玮连忙挡着:“有啥话不能好好说,消消气,他还小,得慢慢教。”
柳大壮听完白近玮说的更来气,骂道:“他还小!他可不小了,现在主意可正,马上都能做我的主。”
“你好好说,到底啥事生这么大气?别上火。”白近玮给柳大壮倒了杯豆浆。
“他挺大个人了,没有个正经事儿干,天天和我投机倒把也不像话,我就托人给他找了个工作。
在豆油场的工会上班,钱我早就准备好,结果我和这祖宗说了后,这祖宗和我说'不去’,他就要跟着我,哪都不去,可气死我了。
厂子里工会的工作都看不上,你想干啥?你想上天啊?给太上老君的炉子扇风去?还是给西王母捏腿?
非要跟着我,你是吃奶的孩子?离不开妈?可是你哥没长那俩奶……”
白染听着大壮叔骂弟弟,止不住的笑,低下头,肩膀止不住的抖。
太搞笑了,大壮叔咋说啥都这么招笑,像是脱口秀。
白近玮听完柳大壮说的,明白咋回事儿,开始了苦口婆心,替兄弟教育弟弟。
“木头,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哥都托了关系,搭人情给你找工作,你咋能说去都不去,至少先上段时间的班,咱试试再说。
你不能说试都不试,就说不想去,这不白瞎你哥一片心意,让人白忙活。”白近玮想着,反正先给忽悠上班了再说,至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又劝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