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敲骨吸髓。”
白近玮今天的嗓门特别大,把离得近的邻居都吸引了,全都趴在帐子(木板子围的院墙)上看热闹。
葛兰草快要气死了,每次一和白近玮掐架,他都能把娶媳妇没彩礼这件事拿出来说一次,弄的他不好反驳。
“你点的谁呢,谁敲骨吸髓了,说你吃好的不给爹娘,你还在扯彩礼的事,回回都提这件事,这屁都让你嚼出肉味儿了。”
白近玮白眼一翻:“可拉倒吧,我就算给爹妈拿出不也进你们儿子肚子里了,爹妈是那种自己不吃一口也要给大孙子吃的性格,那叫一个祖孙情深。
不懒得搭理你就闭嘴吧,一天天的就找骂。”
白近玮快走几步,吓的葛兰草往后退,以为白近玮要削她。
谁知白近玮直接无视了他,咣咣的敲着王大花和白宝柱的门大声道:“爹妈,我啥时候得着好东西不给你们送来了,我是多孝顺的儿子呀!从来不让你们操心,是不?
这辣条是给你们送进去,然后招呼你们大孙子过来吃?
还是直接拿给大嫂二嫂,让他们自己分,反正你们也不吃,我直接分给你们大孙吧!
看看,我做的咋样,够孝顺了吧!”
白宝柱和王大花在屋里装聋作哑不吭声,白近玮又敲门道:“爹妈,你们咋不吱声呢?我是不是孝顺儿子呀?
说一句话呀!你不表示否定,那就是肯定,我确实是你们的孝顺儿子,对吧?
二嫂,你看爹妈都承认我是孝顺了,你还在那叭叭啥!
一天天给你闲的,那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