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里白面够多,苏落月没有省着吃,蒸了一大锅白面馒头,随时放在锅里熥一下就能吃。
白近玮刚把热好的馒头拿上桌,苏落月就拿了一个掰成两瓣,往里面夹了厚厚的辣条再合上,咬上一口香的直击灵魂。
白染和白近玮看见她这么吃也有样学样,一口辣条夹心大馒头,一口拌凉皮,吃的那叫一个香。
屋子里三个人埋头苦吃,屋外的人都能听到屋里吃凉皮的“呼噜”声,被辣条辣的"斯哈斯哈"的吧唧嘴声。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还能闻见那浓郁勾人的辣条味。
不知道弄的是啥好东西,但那个味道勾的人就流口水。
咋就能这么香?
葛兰草闻着这个味道,午睡都不踏实了,在炕上翻了个身后起来,跑到院子里骂。
“咋就那么缺德!一家人都吃不饱饭还有人开小灶,吃的满嘴流油,也不知道给爹妈孝敬点……”
白染伸出脚踢踢白近玮的凳子说:“爸,你去给爷奶送点吃的,把二大娘的嘴堵上。”
白近玮加速干饭,把碗里的凉皮都划拉到肚子里,又掰了半块馒头擦了擦碗底,再配一大块儿头辣条一起塞进嘴里。
“爸,你这是干啥,也没人和你抢,咱不着急,慢点吃。”白染说着话,给他爸的茶缸子里倒上了凉白开。
“喝口水顺顺,我去给爷奶装点辣条。”白染放下碗筷,拿了张包过饼干的油纸折成漏斗形状,再把底下的尖窝起来,往里装满辣条。
“装那么多干啥,最后都进不了你爷奶的肚子里。”白近玮接过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