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
羊毛出在羊身上,殿下这一招真是太坏了,拿着胡三刀的钱财来追杀胡三刀,若胡三刀知道此事,吐血的心都有,真是“造孽啊!”殿下真是深不可测,三彦暗暗竖起大拇指。
三日后,西山山腰处,一户猎户家,中年大叔胡三刀手端酒杯,形神疲惫,连日来四处骚扰,收获寥寥,粮草带不走,只能就地焚烧,一次次心疼的滴血,另外,最伤心的是折损了好多兄弟,身边人越来越少,还有一部分兄弟被追赶到吴越地段,也是凶多吉少,最最心疼的是,大半辈子积攒的钱财,还未来得及转移,被大胡子一锅端,苍天啊,大地啊,愁啊!
胡三刀揪着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仰天长叹,曾经风光无限,一呼百应,是何等的逍遥自在,瞅瞅现在,山寨被毁,家破人亡,兄弟们四散逃难,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命?以前做过许多错事,现在报应来了?
赵四推门而入,言道:“启禀大当家的,山下官兵上来了,扯呼?”
胡三刀熟练的起身,收拾行李和为数不多的银两,跳窗而出,赵四目瞪口呆,追了上去。
边跑边道:“大当家的,官兵追上来还早。”
胡三刀回身一个大嘴巴的,看着这双忠心而崇拜的眼睛,手掌未到赵四脸上时,急速转折,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辛苦赵四兄弟了。”
赵四摸了摸脸颊,嘿嘿一笑。
胡三刀暗暗恼怒,这混蛋怎么不说清楚,刚才走的匆忙,还有枕头下的几十文铜钱忘记拿了,对了,还有半壶酒,那可是泉州有名的十里香美酒,一口入魂,咿呀!
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