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做自家亲女儿看待,所以这话还是要说。瑶瑶,你还年轻,真的要为已经故去的人耽误一辈子吗?昭郎如今爵位在身你不用担心他的未来,守着过去太苦了,二婶是真不忍见你就这样耗完一辈子。”
守活寡的孤独没有人比吴氏更清楚,十几年了,每当她夜不能寐想起丈夫时,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大梁民风较为开放,丈夫死后只要妻子无犯七出且夫家同意是可以改嫁的,所以吴氏不愿见闵瑶步自己后尘,毕竟人总要学着向前看。
闵瑶脸上笑容僵住渐渐染上苦涩,提起那个消失了八年的人,心里就像有一口尘封许久已经落了灰的大钟被狠狠撞击,余音绵长且空洞。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忘不掉一点......
“二婶,你先回去吧,我想去吃杯茶。”闵瑶放开吴氏,指了指侯府门前的昔年茶馆。
瞅着那宾客满堂的铺子,吴氏虽有话想说,但还是咽回去,只道:“寻个僻静些的位置,莫让人冲撞到了,早些回来。”
“好。”
两人分开,闵瑶带着红俏入内,见一楼四下无座,红俏问伙计,“小哥,可还有空的位置?”
晁实见她来点了点头,指二楼,闵瑶道多谢,与红俏一同上去。
“真奇怪,夫人每次来这茶馆都有空桌,像特地为夫人留的似的。”红俏没忍住道。
闵瑶笑着嗔她,“许是我们每次都运气很好呢。”
刚刚上楼,就见窗边唯一空桌前有一男子手执书卷正看得入迷,天光缱绻将他温柔包围。尽管他带着面具,尽管他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是丑陋的伤痕,可他那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