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册,庄临进屋落座,面露愁容。
“怎么了这是?”
“方才牧场的管事派人来跟我说,以后羊乳的供给量要降,今年不知道为什么一入冬好多羊都病了,他们寻兽医去看过,但都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如果开春了还是这样,恐怕这羊乳会卖上天价。”
看来还是品种问题,大梁将绵羊引进国都这么多年并没有找到更好的繁殖和培育办法,从前北狄与大梁交好时每年都会进贡一些牲畜,就算死一部分也不会影响到整体。
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各地休养生息兵强马壮都有了野心,再加上条约到期,自然就不比从前。
一旦供应链出了问题,想在上京制作黄油,难于登天,就算做出来,成本也会一路飙升,这对百货来说是致命打击,再提价折损的就是自己口碑,这事儿不能再做。
“临叔,从前庄子上的人是怎么处理的?”
庄临没想到董娇会突然问起这个:“各自散了,签的都是活契,侯府私产没收,没理由将他们掬了去。”
“有能招回来用的人吗?”
“有倒是有,庄子上的人都在侯府做了十几二十年,有不少挺尽心的,不过官兵抄家时没有预兆,我们散得也糊涂,如今回去能找回多少就不清楚了。”
“你整理一下手边的事情,尽快动身回去,能找回多少人就找多少人,若是有想跟着做活的农户也一并收进来。”
“怎么突然要这么多人?”庄临惊诧。
“我想弄个作坊,一来百货以后需要做些日用品,仅靠宅里这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二是得派人去大梁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