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的子弟,没想到竟是商人。”秦良彦语气中肯,并没有瞧不起商贾的意思,反倒更诧异于董娇的格局。
谢叔游没忍住揶揄:“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一言不合就会挥拳头,秦老半生致力于教书育人,可偏偏就教不转你这头蛮牛。”
秦良彦不以为意:“我就不爱看那些劳什子的书,若非我家老爷子不准我参军,我早就同怀瑜一起入伍,征战杀敌报效家国!”
提到董怀瑜,秦良彦情绪有些低落,谢叔游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董娇握着酒杯的指节微微用力,她思量了一番,随意问道:“秦公子似乎对明威将军一事有些存疑?”
“当然!怀瑜不可……”
“童公子,虽然相见恨晚,但你瞧谢某这身衣裳,属实狼狈,不若我们下次再约?”谢叔游说着撩起袖口,雪白的外衫上印着完整的脚印。
秦良彦也反应过来他方才口快不妥跟着附和:“正是,谢家公子素来最重礼仪,这般形象的确有损风流。童兄你住哪,过几日秦某给你递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