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三千多万。”
“一转头就跑到老子的场子装阔佬,在赌桌上输了个一干二净。”
“输了不认,还说老子场子出老千,真当老子是好惹的?”
“老子在道上混,最是以理服人,听说钱家有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是钱家商业上的掌舵人,这不就约出来见见面。”
“商量商量,这笔钱该怎么办?”
“对了,我听这几位钱老板说,你们钱家刚刚得了一个大制药厂10%的干股。”
“我盘算了一下,这笔钱,刚好抵了几位钱老板的欠账。”
“不知道这位美女,是想还钱,还是想拿制药厂的股份抵债啊?”
钱媱一听这话,顿时怒了。
“大伯、二伯、爸、二叔、小叔,你们怎么能这样?”
“你们不是和我保证过,再也不插手商业上的事情,再也不赌了吗?”
刚上大学时,若不是钱媱出手力挽狂澜,钱家怕是已经树倒猢狲散,一家子住桥洞,喝西北风了。
这才过去了几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故态复萌了。
而且这次惹到了道上大哥,就不是那么好收场了。
对方有借款合同在手,就算是打官司,法院也照样会判定钱家掏钱还债。
钱家看起来表面光鲜,实际上,内里早已破落,去哪儿找钱还债?
钱家五位老爷们,被钱媱呵斥的垂首不语。
他们也不想赌,可开头容易停住难,赌瘾上来了,不玩两把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