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笑道:“就是觉得这符箓有趣得紧,我留下一张好玩。”
“送给你了吧。”
秋生手一挥,毕竟只是十多岁的性格,这不打紧的符箓,他倒是送得豪气。
张炎谢道:“多谢,下次请你和文才,任小姐一同去云来茶楼吃茶喝酒。”
“客气了。”
一听要吃去云来茶楼,秋生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而且,还要请任小姐一同去,秋生和文才更是来了精神。
张炎手悄无声息地将那张符箓收入了九度空间。
文才和秋生跟着九叔走了。
突然,他猛地朝着任府的一处地方望去,眼神骤然变得如针般锋利。
一直跟在张炎身后寸步不离的任婷婷,奇怪地问:“张先生,你怎么了?”
“那是谁的住处?”
张炎不动声色地问。
任婷婷愣了愣:“那曾经是我二妈的院子,但是她前几年就死了。
之后我爹娶了好几个填房,却都死在了里边。
丫鬟都传言说,里边闹鬼咧。”
妹子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冷噤。
自从二妈死后,那处院子阴森森的,可怖得很。
“现在谁住在里边呢?”
张炎又问。
“我爸前几日在路上救了一位受了重伤的姑娘,和我一般大小。
长得国色天香。
我爸让她先暂时住着,说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