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却强势要求看到越忱宴真的不会出现异样才行。
秦昊邈恨的牙痒痒,可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等几天。
几天时间里,他也守在越忱宴这边,自然有些消息也不避讳着她们夫妻,甚至太后死的事还顺嘴告诉了他们。
昨天又送来了泰安帝快不行的消息。
他说什么,云昭便以越忱宴无虞后都没问题。
可尽管如此,秦昊邈对她和越忱宴的看守和防备却没有半点松懈。
云昭表面上却好像不以为然,倒是问了问他,等交出了兵符后,她和越忱宴是不是可以离开。
秦昊邈却是先是大义凛然的说百姓疾苦,后又说泰安帝的子嗣都不中用,这段时间被吓的病倒的病倒了。
而且还有出了意外的,皇室子嗣凋零,他总要为大楚万千黎民百姓负责,需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云昭看出了秦昊邈暂时是不放她离开的,但也不着急。
可秦昊邈却急,再次将郎中,以及颜若都提溜过来确认了越忱宴无碍了,他面色阴沉的和云昭讨要兵符。
云昭早就打定主意了,毫不迟疑的让风辰将兵符交给了秦昊邈。
秦昊邈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兵符和信物,满面意气风发的走了。
云昭和越忱宴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二人从没有这般朝暮相对形影不离过,倒是也乐在其中。
彼时,越忱宴正躺在自家媳妇的腿上,享受着媳妇的投喂,新鲜的瓜果入口,他幸福的笑眯了眼。
“这样的日子真好。”越忱宴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