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很晚才睡的。
此时见他眼圈儿泛青,便猜他可能是忙了一晚。
越忱宴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唔,也不能说没头绪……”
盛云昭也是惦记着这件事的,只是怕给他增加压力,一直没有去问他,此时听他提起,忍不住问道:“查出是谁派来的人?”
越忱宴阖着双目有些慵懒的道:“是瑞王派的人……”
他简单的和盛云昭说了说,末了又道:“放心,我已经派人捉拿他去了,他最好这辈子躲在鼠洞里别出来,哼,只要他敢露面……”
听着他郁怒的声音,盛云昭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瑞王与你一同长大,你了解他,但他更了解你的性子。
他做出刺杀我之事,想必便已经做好了事败的准备,知道落到你的手里没有好,他岂能不早早的谋好退路?难道等着落到你手里啊?他连侥幸的心里都没有,可见也是怕极了你,所以王爷也不必为此苦恼。”
越忱宴缓缓张开双眼,微微与她拉开些距离,“你差点没命,竟还笑的出来。”
他只要一想到她那晚命悬一线的模样就心有余悸。
她往上凑了凑,亲昵的在他唇畔啄了一下,“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我渡劫了……”
她皮肤白里透红,一双眸子漆黑明亮,仿若流星璀璨,满目华彩,令人移不开眼去。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从铺盖到穿戴都换了单薄衣物,越忱宴之前没做他想。
此时她因这一动作,那头如云青丝堆叠在肩头处,露出歪歪扭扭的肚兜儿,以及那雪白的峰峦欲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