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小姑娘,一双眼睛和受惊的小鹿似得,闪烁着泪花儿,只是半张脸发白,半张脸发红,还带着四个指头印子。
她不由啧啧了声,“真是个没根儿的,就是不懂怜香惜玉,下手没个轻重,看看,这打的,痛不痛?”
“不,不痛……”施囹涵听到这么关心的话,当即就红了眼睛,流出了眼泪。
姜晚音只是美眸微闪了下,声音越发的绵软了几分,“叫什么名字?我记得之前就是你说你是淮南王府的亲眷……”
“我,民,民女施囹涵,是淮南王府老祖宗的侄孙女……”施囹涵说着,她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姜晚音眸光微微眯了下,便细细问起她,为何不老实的在王府里,为何在外头窥探。
施囹涵一边哭着一边就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自从表嫂嫁进王府后就容不下我们几个表姑娘。
整日里对我们不是冷言冷语,就是变着法儿的磋磨我们,尤其是嫁进静王府的李家表姐。
她是被表嫂折腾最惨的,不是不给饭吃,就是喂苦药汤,甚至连瑾儿这个救命恩人都容不下,瑾儿在山里照顾了老王爷那么多年,若没有瑾儿父女医治吊着老王爷的命,老王爷早就不在了……”
施囹涵只感觉自己一下找到了给她做主之人,说着说着竟不害怕了,反而说的越发顺溜,还添枝加叶。
一旁的成瑾儿也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而且还夸大其词的对盛云昭进行了一番控诉。
“我们以为淮南王府今日会大宴宾朋,故而,我们打算混进去当众讨个公道……”
成瑾儿只希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