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了个透彻,眉头紧锁。
他几乎是看着这个表妹长大的,她性子安静,胆小,整日里战战兢兢的。
可却没有想到她敢做出这等事。
想到她的身世,不由多了几分怜悯,耐着性子问道:“是谁教唆的你?”
正在气头上的纪老夫人已然坐在了暖炕上,闻言气的啪啪啪的直拍炕桌,“这你可小看她了,还用得着谁教唆她?”
纪老夫人一生阅历丰富,看人一向很准,更善经营。
整个纪国公府,若不是她这几十年的苦心孤诣,以当今和太后那恨不得将对方手里的筹码撕碎磨粉,整死一个是一个的节奏。
就算国公府是铁打的爵位也是保不住的。
纪轩看表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祖母,表妹年岁还小,日后再教导就是。”
纪老夫人听了孙子的话,气的她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你心里对祖母一直存了怨怼之心是不是?
就因为当初没能遂了你的愿让那贱人进门,也没有如你意,祖母进宫去向你姨祖母求旨……
故而到现在祖母想要的你偏唱反调是不是?
如今你对这个算计了你的丫头都能宽容。
却对盛云昭半点不容,成亲两年偏不圆房,闹的如今家宅不宁的,合着你一心的在和祖母作对是不是?”
似乎是隐忍到了极限,纪轩脸上一贯的漫不经心散了干净,满眼附上阴霾,“那祖母可曾容她了?祖母当年对她不是也没有半点宽容?
您能对一个不相干的人都能施舍疼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