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慧儿一副谨小慎微的回道:“没有,原本已经将淮南王送进客院了,可是,等表姐去客院后发现人不见了……”
恰在这时,纪轩正好走了进来,“什么人不见了?”
纪轩因越忱宴的玉佩不见了,不敢轻忽,索性打发了心腹去衙门告了假。
等管家消息的功夫祖母就派人找他。
纪老夫人气息不稳,一时有些说不上是庆幸多些,还是失望多些。
转而顾不上其他,先问纪轩:“轩儿,昨晚淮南王可有异样?”
纪轩面带狐疑,“越忱宴?昨晚?没有啊……”
突然他想起来,还没和祖母禀报的事,“哦对了,他昨晚出去醒酒的功夫,家传玉佩不见了,孙儿正让管家盘查呢,怎么了?”
“咳咳咳……”纪老夫人气息不畅,一下咳嗽起来,嗓子都像是被一口痰给堵住了似的。
毕竟上了年岁,可她不等咳嗽停止便问道:“你仔细想想咳咳……昨晚淮南王几时去散酒气的,又几时回来的?再有,你细想下,他真的没有什么异样吗咳咳……”
纪轩见祖母神色有异,不由眉头皱起,给祖母倒了杯水送到祖母的嘴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纪老夫人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喉。
她对这个孙儿是寄予厚望的,况且这种事也不是瞒着的,故而,她便将孟慧儿交代的事都和孙儿说了一遍。
纪轩听面色铁青,用着陌生的眼神看着孟慧儿。
这种龌龊事发生在别人的头上,他或许还当成些风流韵事听来解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