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云浅想的格外美好的两人沐浴独处时光因为突如其来的鼻血事故草草收场。
云浅生无可恋的用布盖着脸躺在床上,想就此沉睡过去一睡不醒。
温礼沐浴完后从隔间出来,看到云浅躺棺材一样的安详姿势哭笑不得。
他拿开盖在云浅脸上的布,“我不会笑话将军流鼻血的。”
云浅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你不懂。”
这不是流不流鼻血的事情,这是关乎云浅尊严的事情。
刚洗完澡的温礼身上温度很高,整个人冒着淡淡的香气,热气将人蒸得更加唇红齿白,就是脸上的红肿看起来格格不入。
云浅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温礼面前,拿过刚准备好的药膏罐子。
药膏罐子是白瓷制作,小巧好看。
“你过来点,我给你抹药。”
温礼乖乖把头伸过去。
药膏抹在脸上时冰冰凉凉,温礼忍不住眯起眼睛。
云浅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我太用力了吗?”
云浅表情认真,温礼也起了点心思,“嗯,有点疼,将军可以给我吹一下吗?”
“好。”
于是云浅边抹边吹,粉色唇瓣微微嘟起,温礼眸内愈发暗流涌动。
在下一次云浅要给他吹时,温礼直接偏头吻上去。
云浅拿着药膏的手不敢乱动,任温礼予取予求。
温礼浅吮了几下云浅的唇瓣,然后舌尖抵开齿关,攻城掠池。
刚刚云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