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云浅耸肩,“那都丧着个脸,我还以为谁家有人出事了呢。”
女皇没接这个笑话,她单刀直入:“西北蛮夷这几日日有骚动,边城百姓不堪其扰,本来边疆守卫可以镇压下去,但是今日他们突然攻城,火力强劲,已经有城池失守。”
西北今天才发生的事能现在传信到这里,想必也是相当十万火急了。
“事态严重,不容片刻迟缓,所以朕要你明日启程前往西北击退蛮夷势力,收复失守城池。”
云浅表情严肃,双手抱拳行军礼,“臣领命,必完成陛下旨意。”
这次去西北的任务紧急,云浅匆匆让下人帮忙收拾几件行装出来,其他能简则简。
她自己则来到了梦春楼,轻车熟路地溜进温礼的房间,温礼正靠坐在窗边看书。
修长手指执着书,温礼神色认真,半扎的发丝垂在肩头,安静得像一幅美人画。
云浅停下脚步欣赏,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用于装饰的花瓶,花瓶摇摇晃晃了两下被云浅眼疾手快扶住。
安静的美人画活了过来,“将军,我等你好久了。”
温礼在外人面前清清冷冷,在云浅面前就像有皮肤饥渴症那样,只要在一起就一定要黏着。
他牵着云浅坐下,双手环住云浅的腰,轻啄了一口云浅的侧脸。
云浅深深体会到什么是被黏人小娇妻黏着的感觉了。
这么好的氛围,云浅都不知道该如何提她要走这件事。
云浅琢磨了片刻,把贴在身上的人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