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臂也缩了一下。
被那人轻声喝住:“别动。”
云浅乖乖不动,但是嘴闲不住,“你怎么过来了?门口侍卫放你进来?”
“有令牌。”温礼言简意赅。
“………”
也不知道一开始跟下人们说看到令牌就放人进来这个规矩好还是不好。
云浅是想瞒着温礼她受伤这件事的,她怕温礼会自责。
无言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温礼细致地撒好药粉,拿过桌上的干净纱布缠住伤口。
“为什么不告诉我?”
来了,云浅想。
她用没伤的手拉住温礼的衣袖,“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你不知道什么都不说才会让人更担心吗?”
温礼捏纱布的指尖都用力得泛白。
听着这语气,云浅秒怂:“你别生气,这都是小伤,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多了,比这严重的也有,我恢复起来很快的。”
温礼不安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云浅的安慰变得轻松,反而更加酸涩。
他无法想象云浅在战场上受伤的模样。
这几天心里的不安心悸不断折磨着温礼,甚至是晚上弹琴时都忘了调。
所以他才按捺不住地用令牌进到了将军府,他要亲眼看见云浅安全他才能安心。
“别生气了,我这不还活蹦乱跳的,我好得马上能去耍几个时辰的剑。”
温礼做好最后一点收尾,终于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