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
两人一起下楼,云浅慢慢悠悠地坐到江楚的对面,小二郎腿往那儿一翘,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楚。
她还以为之前她把事情全部拿到台面上讲之后江楚就不会再踏进她家大门的。
看来是她低估的江楚的野心程度了。
“江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语气要多阴阳怪气有多阴阳怪气。
江楚听了脸色一绿:“太久没来看望伯父伯母了,所以现在过来看看。”
“是吗?”
“…是的。”语气没什么底气。
江楚过来这里当然是有目的的,她想在云父云母面前吹吹耳旁风,好让云浅不那么针对恒定。
但是这能说出来吗?显然不能啊,她又不傻。
恒定现在基本被钉在耻辱柱上,洗白是不可能的,只能另找出路。
云浅在家,这个想法就无处实施,江楚有些烦躁。
“你来难道不是为了恒定?”云浅一针见血。
云父这几天正好看了恒定的各种新闻,他很是谴责这种作假的行为,听到云浅的话新闻也不看了:“为恒定干什么来了?”
云浅知道自己父亲在想什么,不想再因为商场上的事情让云父动气,所以先是对云父说:“爸,没事儿,你看新闻就行。”
然后转向江楚:“我们去书房谈。”
江楚没法,跟着起身去了。
裴煦没有跟上去,他想现在姐姐应该是想自己来解决这些事情的,他就不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