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傅时筵看着她。
昨晚明祺把拷贝到的视频发给了他,他看了事情经过,也看到了沈非晚的焦急,然后发现了,整个晚上她的注意力都在了安姆生的身上,于是昨晚宴会结束后,他专程去了安姆生下榻的酒店,希望他可以多留一天。
“这就是你为什么那么想要见安姆生的原因?”傅时筵问,“因为他和你母亲曾经是……”
“嗯。”沈非晚点头。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是过去了。
她不想再提。
傅时筵也没再多问。
“项链的事情就过去了。”沈非晚回眸看着他,“你也不用一直再愧疚再弥补,我也不想再想起。我们之间只要好聚好散就行。”
说着,沈非晚放下酒杯就打算离开。
饭也吃完了,该回去了。
“沈非晚,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非常明白了。”傅时筵一把拉住她的手,力度很大。
沈非晚蹙眉。
“你是真的没有心吗?”傅时筵修长的手指,放在她胸口的位置,“还是说,这颗心就这么顽固不化……”
傅时筵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接通后也并没有放开沈非晚的手。
沈非晚心跳细微起伏。
眼眸就这么有意无意地看着傅时筵拉着她的那只手。
修长,骨节分明,抓着她的力度很紧。
会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她记得有一年,下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