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情感在吸引着我,可也正因为如此,这条项链反而给我带来了困惑。试问,既然是送给我喜欢的人,可为何这条项链会流通于市场,只能说明,曾拥有这条项链的人,并不稀罕我们之间的情感。”安姆生说,“既然这条项链本身的意思不在了,留在设计师手上也不过是浪费,倒不如拿出来,让真正喜欢这条项链的有缘人去拥有。”
“您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那个人不稀罕伱们的感情,或许是她被逼无奈呢?”
“可我也没见到那个人。”安姆生淡笑着说,“这条项链在我手上十多年了,那个人从未出现过。”
沈非晚有些沉默。
安姆生说,“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感情,或许有些就是用来错过的。”
“你为什么会不记得,这条项链了?”沈非晚鼓起勇气问。
“年轻时,这里面长了一个瘤子。”安姆生指了指自己的头,“当时压迫到了神经上,差点危及生命,后来紧急动完手术,很多事情就不记得了。”
“都不记得了?”沈非晚。
“差不多吧。”
沈非晚紧咬着唇瓣。
很多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傅太太好像很关心我的个人身体情况?”安姆生笑。
沈非晚微怔,突然被揭穿有点无措。
安姆生自若道,“傅先生说你很喜欢我,本来我今天一大早就要离开蓉城的,傅先生极力留下我共进晚餐,说他妻子很想和我见面。”
沈非晚诧异,她回头看着傅时筵。
他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