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妙善叹了口气,忍不住搂住周元,道:“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是我们没做好,才会让你生病。”
周元直接推开她,摊手道:“靠,你们不要这样神神叨叨的好不好?我分明做的不错,我哪里生病了?大不了你说出原因来,我改就好了,我不是那种无法接受正确意见的人。”
官妙善并不生气,只是看着他,轻轻道:“你当初是神医,治好了我的病,你可还记得我是什么病?”
周元道:“皇权病,权欲。”
官妙善道:“你的病和我差不多,我追求皇权,你追求人格。”
“啊?”
周元懵了。
官妙善轻轻道:“不必否认了,你在追求人格的完美。”
“你希望自己是正义的,希望自己是有担当的,希望自己是有格局的,有胸怀的。”
“你希望自己做无数的事,关于战争,关于内政,关于这片土地的崛起与复兴。”
“甚至在感情上,你希望自己是一碗水端平的,你希望对每一个人好,让每一人都过得快乐。”
“小师弟,你真的太累了,只有圣人才能做到那些,而你总是这样要求自己。”
“你总是给别人讲道理,讲该怎么做人,该怎么做事,可你不明白,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你总是反省自己,所谓吾日三省吾身,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人不是那么完美的,不是要每一个人都喜欢和尊敬的。”
“这本没有错,但久而久之,这成了你的枷锁。”
周元疑惑道:“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