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肃溱对朱常洵怒目而视道:“福王!你们燕藩一系也太过份了吧?”
听到这句话,大殿内瞬间针落可闻。
朱由崧忙是挥了挥手,命宫人和内侍全部退下。
除了朱肃溱外,其余几位藩王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朱由崧忙是出言转圜道:“周王,大家都是太祖子孙,什么燕藩、周藩的?”
这里的燕藩,指的是燕王朱棣的后人。
周王朱肃溱竟敢这么说,看样子也是被气急了。
朱常淓这个时候也是起身道:“成祖和周定王那可是一奶同胞,大家都是一家人。”
喊出那句话后,朱肃溱其实也后悔了,现在听朱由崧和朱常淓这么说,也是赶紧就坡下驴,对朱常洵和其他几位藩王拱手道:“本王中午用膳时,饮了一些酒,刚才那只是醉话,还请诸位勿怪。”
“好了,好了,既是酒后之言,那就算了吧。”
朱翊铎最后说了一句。
至于朱硕鐄?
反正这是你们周藩和燕藩的事,你们是亲兄弟,和我唐藩有什么关系?
朱由崧对自己父王使了个眼色。
后者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对朱肃溱说道:“周王,就像陛下今日说的,我们都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宗亲。”
“福王说的对,刚才是本王的不是。”
这里毕竟是京城,不是在自己的王府,朱肃溱也是不得不低头。
经过这么一档子事后,承运殿内的气氛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