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颔首。
李若琏顿时就明白了。
他轻叹一声,对那名锦衣校尉吩咐道:“就按魏公公说的办。”
他这里还留了个心眼儿,只说是按魏忠贤说的办,可没说是办什么事,以后真要是有人追究,那也和他北镇抚司没什么关系。
看着李若琏脚步匆匆的离去,魏忠贤浑浊的眼睛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翌日一大早,魏忠贤就火急火燎的进了乾清宫。
“皇爷,皇爷!”
人还没进入暖阁,魏忠贤的声音就传入了朱由检的耳朵里。
“朕还没死呢!你个老狗嚎什么丧?”
见魏忠贤慌慌张张的进来,朱由检当即怒声呵斥道。
“皇爷,臣……臣有事秉奏。”
魏忠贤听到朱由检的话,赶紧以头抢地,恭敬回道。
“说!”
“皇爷,昨夜杨镐杨大人昨夜……昨夜喝酒过量,去了。”
魏忠贤一脸悲戚道。
朱由检闻言,正拿着筷子享用早膳的手,忽的一顿,接着深深的看了眼跪在那里的魏忠贤。
下一刻,他猛地一拍桌案道:“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
“臣……臣有罪!”
“锦衣卫李若琏罚俸一月!你魏忠贤罚俸三月!”
朱由检也是轻拿轻放,只是象征性的处罚了两人。
杨镐此人有功于社稷,但他的过大于功。
他指挥的两次大战,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