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郎哭出来。
看着点将台下稀稀拉拉的军卒,李邦华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张维贤在旁低声说道:“李大人,今日操演之事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
“怎么可能算了?”
李邦华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国公,还请下令,操演正式开始,下官要亲眼看看三大营现在的状况。”
李邦华板着脸,对张维贤拱手道。
后者也是无奈,只得传下军令,命大军开始操演。
很快,巨大的校场上就响起了击鼓声,数万军士也在各自的上官带领下,开始操练起最简单的步伐来。
不操练还好,这一操练,差点把李邦华给送走。
他现在有些后悔,昨日皇上面前夸下的海口了。
站在张维贤身后的十数名勋贵,以及武将们,此时的脸色也都很是难看。
看着校场内慌乱的军卒,安远侯柳祚昌忍不住对张维贤埋怨道:“国公,兵部来人您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
张维贤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校场上洋相百出的军卒们。
柳祚昌见状,也不再追问,退回了人群中。
等李邦华看见一名白发苍苍,走路都走不稳的士卒时,心里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转头厉声问道:“这就是我大明最精锐的三大营?”
张维贤苦笑道:“李大人,我们还是先回吧,今日的操演就先到此为止,本公一定会给李大人,给陛下一个交代!”
说到后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