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刚刚从苏州府老家回京的钱谦益。
他环视一眼众人,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时候,他就被魏忠贤的党羽弹劾,被革职回乡,这次之所以回来,也是因为新皇登基的原因。
在他们这些东林党看来,这位新皇帝自幼接受儒家教育,一定会重用自己这些中政治史,朝堂也一定会再次重现众正盈朝的盛况。
但奈何,他刚一回京,正打算重新出仕的时候,就听新皇竟是将魏忠贤重新启用了。
听他这么问,坐在旁边的一位绿袍官员满是不忿的说道:“还能是什么意思?这是看自己已经登基,想要过河拆桥了!”
“放肆!”
“住嘴!”
……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得在坐的许多人厉喝出声。
钱谦益也是不满的瞪了那人一眼。
后者见状,顿时不说话了。
见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钱谦益不得不开口道:“老夫这段时间一直在乡里,有些事不清楚,你们一直在京,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身为光禄寺少卿的史记事当即回道:“牧斋公,下官倒是听到一些消息。”
史记事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顿了顿,环视一眼众人,这才接着说道:“据宫里传来的消息,魏忠贤那个狗贼大肆抓捕、处置了一大批的宦官和宫人。”
“我们的许多人,也都被清理了出来,往后再想获得宫里的消息,恐怕不容易了。”
他这番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