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就来了,为林依存检查了一番伤势,他觉得他的三观要炸裂了。
林依存的这种伤是怎么来的,他做大夫多年,一看便知。
这也玩得太特么的花了!
他为林依存处理好伤口后,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
华氏送他出门的时候除了给他相应的诊金外,还额外多给了他一些银子。
她轻声道:“犬子的伤势还请大夫保密。”
大夫常行走于这些达官贵人的家里,知道很多恶心的事情,而为病人保密是活下来的根本。
他便道:“夫人说的是,大公子不过是摔了一跤罢了,我今日进府只是为大公子处理跌打的伤。”
华氏听到这个说法十分满意,便放他出府了。
只是她回头去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依存时,又心疼得不行。
她不觉得这事会是林依存的错,只会觉得这是凤疏影不要脸,把林依存勾到了那里想要害他。
她甚至还觉得林依存愿意睡凤疏影那是凤疏影的造反,好好让林依存睡便是。
凤疏影没去,那是她不识抬举。
她还觉得,若是凤疏影去了,林依存或许就不会出事了,那狗睡的人就是凤疏影了。
她心里愤愤,各种骂凤疏影。
周管事从林书正的房里退出来后,便去找凤疏影。
只是他过去的时候,听见凤疏影的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他一听,便知那是景墨晔。
周管事准备敲门的手也缩了回来,给他十个胆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