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随喜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言道。
“田喜此人,一向老实巴交,不善言辞,但那份聪明劲,却让我有了爱才之心,所以什么事都不瞒着他,没想到他的哥哥田青却是另一幅模样。”陈彦苦着脸说道。
“人是会变的,这五个字讲了我们的一生。”随喜想着李子木的名言脱口而出。
“从吃不上饭,到衣食不愁,看来人还是不能吃太饱啊!心有贪念,本性使然。还好,都在殿下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陈彦有点后怕的言道。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殿下交代吧。”随喜撇了他一眼,说道。
陈彦又愁眉苦展起来,终究是出事了,出了事就要有人来负责。打起精神来,仔细审阅着手里的秘密文件。
田喜和田青是两兄弟,南汉逃难而来。由于身家清白,关系简单,一个入了机密部门“火凤”,一个去杂货铺做工。一两个月相聚一次。
“火凤”待遇巨厚,田喜天天忙着分身乏术,莫得自由,只挣钱,不花钱,所以,自己的俸禄和福利,大部分都转给了,在泉州做工的哥哥田青,准备先让哥哥在泉州娶妻生子,安居乐业。
但是,钱财迷人眼,田青从食不饱腹,衣不遮体到一朝乍富,一下从土鳖到大款,飘了。
泉州城的繁华昌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让田青一下迷失了自我,染上了坏习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一旦染上赌,那是金山银山也不够造的。
在毫无节制之下,田青很快在赌场欠下巨额赌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被赌场的打手狠狠锤了一顿,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