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夫君,那个小丫头看着挺灵动的。”林璐言道。
“夫君,可不可以把那个小铃铛交给我。”朱亭一脸希翼,马上出口言道。
小伶俐和林可心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她们俩触景生情,没有了贴心人,孤独随后而至。
李子木砸吧砸吧嘴,“干啥?抢人啊,晚上夫君给你们俩生小人。”
“呸……!”
“额……!”
两人闹了一个大红脸。
刚到船上,大家还在聊着天,李从信就回来了,脸色抑郁,兴致不高,张了张嘴,未说话。
李子木一看,这是有事,搞砸了。
拉过十弟来到书房,给他倒了一杯茶。
“说吧,怎么回事?”
“九哥,弟弟无能,第一次帮你办事就办砸了,钱贵恬不知耻,大言不惭,开口要我们三成的过路钱,这不是明抢吗?我懒得看他嘴脸,回来了。”
“不欢而散?”
“拉不下脸来。”
“你脸皮还不够厚啊,一个要价,一个还价,你给他磨啊?”李子木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言道。
“我……。”李从信结巴了。
堂堂郡王,从小锦衣玉食,金陵城响当当的纨绔子弟,何时看过别人脸色。身份的转变一下没适应过来。
李子木拍拍李从信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言道:“弟啊!出门闯荡,要忍别人所不能忍,区区脸色,何足挂齿,你要相信,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